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朕呼哨一声,招来战马,与最近的几个锦衣卫汇合,向着另一处营地冲过去,将正在救火的几个包衣砍倒在地,漫无目的的闲逛着,无意间来到了火器房。
八旗也很注重火器,尽管鸟铳、红夷大炮不能自产,历年也从明军手里缴获了许多大将军炮和长铳,镶黄旗也有附编的汉军和独立的满洲火器营,所以朕白天根本不敢去摸他们的大阵,生怕被打成筛子。
火顺着风势开始蔓延,浓烟滚滚,几乎分辨不出周围景象,没想到居然能误打误撞走到这等重地,这堆放火药铳炮的营帐颇为宽敞,一看就知道不是给大头兵住的,朕一开始还疑心是大阿哥的住所,但大阿哥又不是什么易燃易爆品,而营帐外用蒙古字和汉字写着——“严禁烟火”。
在看清了那几个字之后,朕额头冒出一头冷汗,尤其是看到火苗已经点燃了毡包的外壁,深吸一口气之后,朕下令道:“全体都有,向后,转,起步走!不对,袭步,跑!”
“驾!驾!护驾!”
只听轰隆一声巨响,猛烈的气浪在身后袭来,半截大将军炮的炮身从朕头顶飞过,拖着浓浓青烟,砸进远处的人堆里。
吾,吾头在否?